【盾铁】牡丹花下（上尉x军火商，ABO，少儿不宜）28
冤冤相报何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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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个时候才二十几岁，刚刚好要结婚的年龄。”泽莫无不怀念地说。“我有一个未婚妻，她是北方人，但是这没有关系……直到战争爆发了之后。”
“你们怎么了？”
“噢，我们逃了出来，我准备带着她去德国，那是我的故乡。我告诉她我们在那里会有一个庄园，很大很大，可以养育后代，繁衍生息，我们不用一辈子都呆在这个鬼地方。我还答应她，只要一到那边我们就结婚。”
“我们是越过封锁线的时候被发现的。”他紧紧地皱着眉头，表情一下变得危险：“伟大的，无所不能的史蒂夫.罗杰斯上尉发现了我们，他追赶在我们后面，我的未婚妻吓坏了，求我把车停下。”
泽莫的口气很强硬：“我没有，我没有答应她的请求，一直让车子往前跑。于是罗杰斯上尉开了枪，打中了马车的车轮，我们从里面摔出来，从山坡上滚下去，到了雷区——没错，亲爱的，”他看着娜塔莎惊恐的表情，和蔼地解释：“再也没有什么比看着你的伴侣在你面前炸成碎片更可怕的啦，我，很幸运，没受重伤。史蒂夫和他的军队把我带了回去，医生说我的五官像是发生了一场混战一样，当然，罗杰斯上尉请求他们，搞得好像自己真的很愧疚……他们尽力量是我看起来不那么吓人，然后这家伙就以为那是他的功劳……他为此得了个勋章，简直愚蠢至极。”
“后来我好了一点，逃出来，一个人跑到德国。我的老父亲给我在那儿留了笔遗产，它的用处很大。我用这笔钱买通了罗斯将军，叫他替我监视史蒂夫的一举一动，从那时起我就伺机报仇。”
“我得逞过一次，他受了重伤，看上去就要死了，我以为这肯定万无一失，只派了两个人追击他。没想到他居然会跑到斯塔克庄园去！”泽莫苦笑了一下，“那是北方政府占领的区域，我不敢贸然涉足。半个月后毫发无损地回来，还带回来了一个小家伙，看上去弱不经风，但是史蒂夫对他很好，我想他可以成为他的另一个机会——”泽莫说：“所以我又勾结汉默，了解到这就是斯塔克家的小少爷。我把他邀请过来，希望能够碰见史蒂夫，可是被他和你搅和了这个计划……后面的事情你都知道了。”泽莫看了一眼挂钟：“我也没功夫和你闲扯，你的好奇心得到了满足，一会儿死也死得舒心些吧？总之，”
他走到门口：“先是你，然后是那个姓斯塔克的小少爷，最后是史蒂夫。他的罪孽太深重，光是把他杀死可远远不够……”他笑了一声：“什么才是对他最好的处罚呢？”
“就像我之前说的，再也没有什么比看到自己的爱人在你面前炸成碎片更痛苦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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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好了，罗曼诺夫小姐。”鲍勃调整手枪：“这样我比较瞄得准，你也可以少一点痛苦。”
“鲍勃，可怜的孩子。”娜塔莎轻声说，站到铁栏杆前：“刚刚你的主人发表那篇声情并茂的演讲的时候，难道我就真的什么事都没干吗？我从来都不是个好听众，鲍勃，在南方这么多年，我以为你了解我呢。”
琐咯哒一声被捅开，娜塔莎的动作快得难以置信，一眨眼鲍勃就趴在了地上。“枪借我一下。”娜塔莎呼了口气，拿刚刚捅开琐的发簪重新把头发别好，款步走下楼去。
那什维尔。
“这里真的很多树林，不是吗？”索尔双手枕在脑后，欣赏着路边的景色：“上帝，等我以后退休了，就在这里建个小木屋。”
“你离退休还远着呢。”史蒂夫赶着车，托尼坐在他旁边。索尔，寇森，克林特并排坐在马车后座，韦德和罗根骑着马跟在他们两边：“到了那里，应该就会有士兵来接应我们。”
“说到这个……”索尔探出头看了看：“他们应该到了才对啊，这里离娜塔莎在信上所说的接应的地点已经很近了——”
“快躲，索尔！”克林特大叫一声。与此同时，一颗子弹几乎是擦着索尔的头顶飞过。
“有埋伏！”罗根大吼一声，抽出手枪。
形势忽然之间就变了。一群人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把他们团团围住。“我们车上还有弹药！”托尼低声说，接过史蒂夫的皮鞭。史蒂夫抽出手枪，从马车上跃下去，与此同时，克林特，寇森和索尔也纷纷行动，韦德朝离他最近的一个人开了一枪，抢走他的马：“上来！”他对史蒂夫说，“我们得赶快把他们引开！如果有哪怕一点火星溅到货物上面，我们就完了！”
“快，往这边！”索尔吼道，一脚踢开一个朝他扑来的士兵，翻身上马：“先离开这片林子！”
“想得倒美。”一个声音说。泽莫骑着马出现了，他和另外一队人挡住他们的去路：“嗨，先生们，我们又见面了。”
“除了罗杰斯上尉和斯塔克先生，其他人都可以走，我们无怨无仇。”泽莫说，“给你们一个逃命的机会，走吧。”
罗根往地上啐了一口：“废话真多。”
泽莫的脸阴沉下来，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挥了挥手。
一场混战好像在顷刻之间发生。罗根、韦德和寇森与一小队敌人在西边战斗，索尔和克林特死守着东边：“别让他们靠近马车！”寇森大吼，侧身躲过一击，没料到另一个人正冲着他跑过来。
“寇森！！”
说时迟那时快，另一边的克林特一把抢过一个士兵的步枪，眯着眼睛瞄准几百码之外的目标。
“砰！”
那个人无声的倒下去，他甚至没有接触到寇森的后背，克林特的动作实在太快。“了不起。”索尔惊讶地看着他。
“什么，我是个神枪手？”克林特淡淡的一笑：“已经很久没有听人这么说过了。”
“追那辆马车。”泽莫低声对他的部下说，托尼一个人在车上：“这是他们的薄弱点，一个OMEGA。”
片刻之后部下战战兢兢地跑回来：“先生，那个OMEGA已经干翻五个兄弟了。”
托尼满意地收回枪，史蒂夫的这把小手枪他现在已经用得非常熟练。他回头瞥了一眼，看见史蒂夫正在自己的北边，一个人同一小队敌人战斗着。
“小心！”一个声音说，靠近他的士兵软软地倒了下去。娜塔莎出现在他身边，骑着马。
“娜塔莎！”托尼很惊讶：“你终于来了！那封信是怎么回事？！”
“来不及解释这么多。”娜塔莎说：“听着，他的目标是你和史蒂夫，我猜他可能很想利用这一车的炸药。你必须弃车，让它从山崖上翻下去，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好的。”托尼点点头，娜塔莎转而投入战斗。他一边密切注视着身后的动静，一边把马车尽量往山崖边赶。
快了……就快了……
“嗨，斯塔克先生。”泽莫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托尼听见手枪上膛的声音，知道他已经瞄准了马车，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
“托尼，跳车！”
托尼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从车上一跃而下，马车不受控制地转了个弯，弹药倾洒出来，全都落在松软的泥地，散落在史蒂夫和泽莫四周。
托尼回头一看，史蒂夫已经打掉了泽莫的枪，他们扭打着：“托尼！”史蒂夫喘着气说：“快，开枪！”
“不，”托尼说，一边后退：“你们旁边都是炸药！”
“快开枪！”
“史蒂夫——一定还有别的方法——”
“啊……真感人不是吗，”泽莫说，他的脸上立刻挨了史蒂夫一拳：“看着爱人在自己面前炸成碎片……”
“开枪吧。”史蒂夫说。
他蓝色的眼睛望着托尼。
“……没事的……”
“不……”托尼举起手枪，可是他的手抖得太厉害，根本瞄不准。
“没事的，托尼……”史蒂夫说，他那布满灰尘和血迹的脸向他绽开一个笑容。
“我爱你，你知道该怎么做。”
托尼看着史蒂夫，那双蓝眼睛明亮锐利，托尼立马就明白了他在想什么：
要是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切还未开始——他本以为他们可以重新开始，有那么短短的一瞬间，他本以为他们可以结婚，成家，带着彼得一起好好生活下去……
然而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你有一个好爸爸，彼得。”托尼说，他扣下扳机。
一声巨响，史蒂夫的笑容立刻被爆炸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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