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铁/ALL铁】杏林情挑（医生AU，主盾铁ALL铁提及，护士盾X医生铁，ABO）NO.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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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铁预警！医患纠纷是医疗剧里用不完的梗啊……看完别打我……）
史丹的出现并没有掀起史塔克综合医院里的血雨腥风，托尼渐渐放下提防着他的心。风平浪静的过了半个月，就在托尼开始安排给那个患有先天囊性气管扩张的孩子动手术时，却出了状况。
接到手术申请被驳回的通知，托尼攥着那张单子一脚踹开了史丹的办公室大门。他差点把通知单扔到史丹的脸上去，可理智告诉他这样的做法实在太过歇斯底里。
慢悠悠地喝了口茶，史丹连站都没站起来，只是坐在办公桌后面冲托尼抬了下手：“坐下说，史塔克医生。”
“这台手术小辣椒离职之前已经批准了，你凭什么驳回？！”托尼看都没看椅子一眼，“你看不顺眼我没关系，可你不能拿那个孩子的生命开玩笑！”
“是你在拿那个孩子的生命开玩笑，我看过你的手术方案了，风险太大，医院不会为你的私人行为承担任何后果。”史丹沉下脸，他从来不是个好脾气的人。
“出现任何问题，我来承担一切后果！”
“可你用的是医院的器材和药品，医院的手术室，医院雇佣的手术团队，一旦出现任何意外，医院一样要承担责任……给你指条明路，你可以找另外一家医院接诊这位病患，再带着你的团队过去开飞刀，只要不是在我当院长的手术室里做这台手术，我绝不会管你。”
闻言，托尼一脸恨不得撕了史丹的表情。
冷冷地看着他，史丹拿起旁边一摞厚厚的文件丢到他面前，说：“这是你接任史塔克综合医院外科主任以来，所有针对你和你科室的投诉案，赔偿金高达上千万，我和法务办公室一起做过评估，再有一次投诉，我就会建议董事局撤掉你主任的职务。”
“那些钱都是保险公司赔的，没让医院损失过一分钱！”托尼的表情绷住了。
这些年来，他以治病救人为第一要务，当然，他不可能把所有病人都从死亡线上拉回来。确实有过那么几次，当他从手术台上下来之后，等着他的却是法务部的一纸投诉状，紧跟着就是家属找的律所发来的律师函，申偿金额往往是七位数起。家属们的理由很充分，一条人命，换几百万，不然就法庭上见。
“你知道每年玻茨小姐和保险公司争那零点几个百分比的承保条件时，你的赔偿金是她最大的软肋么？”史丹随意地笑着，似乎让托尼吃瘪的样子令他很欣慰，“你必须承认，你胆子太大了，违规操作的地方太多，才能让家属的代表律师抓到你的小辫子……做医生不是这么做的，托尼，霍华德当年——”
“闭嘴，你没资格提我爸爸！”托尼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他尸骨未寒的时候你就开始敛钱，你把他辛辛苦苦挣下来的名誉全都糟蹋了，现在还有脸在我面前提起他的名字！？”
“别太天真，孩子，相信我，你不会想听你爸爸的发迹史。”十指交握置于办公桌上，史丹向前倾了下身体，“我只是学习了他的高明手段而已。”
托尼咬牙切齿地瞪着他：“你再敢诋毁我爸爸一个字，我就让你光着滚出医院！”
“拭目以待。”摊开手，史丹冲那摞文件抬了抬下巴，“把这些带走，有空好好看看，同样的错误不要犯第二次，另外请你下次开我办公室门的时候，用手，别用脚，门坏了也要花钱修的。”
将那摞文件胡撸到地上，托尼怒气冲天的离开了史丹的办公室。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他拿出手机给小辣椒拨出了电话，都已经按下通话键了又生生挂断。将手机扔到桌上，他使劲搓了把脸。
他不能什么都依靠小辣椒，史丹说的也没错，他确实胆子太大，在手术中凭借着自己高超的技术干过不少违规操作的事。虽然这绝不是让病患死在手术台上的原因，可一旦手术失败，这些违规的操作就都成为了对方律师们向医院申偿的最好依据。
因为这种事情寇森也从不给他好脸色，就连一个月一次的董事局会议，代表法务部的寇森也总是要点他的名。他知道那帮董事局的老家伙早就想把他这个继承了霍华德席位的人踢出去，只是苦于没有好的理由罢了。
而史丹，一定会很高兴帮他们找到那个理由。
中午吃饭的时候，史蒂夫看到托尼一脸阴沉的戳着面前的烤鸡胸肉。出于关心，他问：“出什么事了？”
“那孩子的手术申请被史丹驳回了，我要找另外一家医院接诊他。”端起柠檬水喝了一口，托尼撇了撇嘴，“你可真会给我找麻烦事。”
“……”放下手里的热狗，史蒂夫垂下头，“抱歉，给你添麻烦了。”
意识到自己把在史丹那受的气撒到了史蒂夫身上，托尼赶紧摆摆手：“呃……我就随口一说，你不用认真，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医院好找么？”并不介意自己被当成了出气筒，史蒂夫讪笑着。
“我找了两家医院，但都不太理想，一家是ICU的条件没有史塔克综合医院的好，一家是太远，我需要起码请一个礼拜的假，全天待在那观察那孩子的术后情况。”
“交给医院的医生不行么？”
“只有动手术的医生最清楚病患的情况，胸腔手术的并发症抢救起来是分秒必争的事，我不可能在路上浪费时间，万一堵车怎么办？到那人都凉了。”
“哦……那有什么我可以帮的上忙的事？”
“看好你的老伙计，让他别再没事捅人玩就行，史丹现在巴不得找个什么理由把我从外科主任的位置上拉下来。”
虽然不觉得巴基捅人的事能和托尼牵扯上什么关系，但史蒂夫仍然点点头：“我会看好他，你自己也多注意，我听说过史丹的一些事，他不是个好对付的人。”
“算了，吃饭的时候别提他。”把盘子往前一推，托尼胡撸了一把胸口，“光听他的名字我都饱了。”
“再吃点，你下午不还有一台手术？”史蒂夫说着，把自己那份还没动过的牛油果鲜虾沙拉推到他面前，“你不想再犯一次低血糖吧？”
“我可没那么娇气。”将醋汁淋到沙拉上，托尼叉起沙拉往嘴里塞了一口，鼓着腮帮子问：“对了，这个周末你休息么？”
“周六有一天休息，你有什么计划？”
“陪我去趟墓地，马上到霍华德和玛利亚的忌日了。”
“……”
见他不说话，托尼咽下嘴里的东西，挑着眉毛问：“怎么？不愿意？”
“不不不——”赶紧澄清自己，史蒂夫踌躇了片刻，问：“那我该穿什么衣服去？黑西装会不会太正式了一点？”
举着叉子翻了个白眼，托尼无奈地摇摇头，说：“你就是穿着游泳裤去他们也看不见，又不是见家长。”
可对我来说，这就是见家长啊。
史蒂夫觉得自己还是应该穿的正式一点为好。
“啊哦。”
从肋侧的微创创口内取出一小块肺组织后，托尼自口罩下发出一声叹息。
“怎么？不太好？”正在监控麻醉的克林特凑过去看了一眼。通常托尼发出这种声音时，往往代表着病人的病情比预估的严重。
将手里的肺组织放进护士递过来的托盘里，托尼交代道：“赶紧送去做活检，这应该是一期的肺小细胞肿瘤。”
“一开始不是说就是平滑肌瘤么？”拿过病历翻了翻，克林特也皱起了眉头。
“只有一处病灶，光看CT的话，确实有可能误诊。”暂时停下手，托尼看了眼表，准备歇一会等病理报告出来再决定要不要继续手术，“如果是的话，你去和家属说。”
“为什么是我？我只是个麻醉师而已。”克林特看了一眼给这台手术做二助的希尔，“这种事应该是她去和家属说吧？”
“我才不会给那个刚从联邦监狱里出来的家属趴在我的美女医生胸上吃豆腐的机会。”托尼哼了一声。
希尔笑了笑：“没关系，我在部队的时候接受过防狼训练。”
克林特不以为然的瞥了下嘴。他非常清楚，作为一个曾经的军医，希尔接受的可不只是防狼训练而已，徒手制住一个壮汉对她来说一点问题也没有。
半个小时之后，病理报告出来了，托尼接过来一看就皱起了眉头：“都到二期了……微创不行，得开胸，需要大范围清扫淋巴结，克林特，你去和家属交代一下，让他们在手术同意书上签字。”
“还是我去吧。”希尔摘掉口罩，“涉及到肿瘤，我担心克林特和他们说不清楚。”
“那你自己注意点，那个家属一脸流氓样。”对于女下属，托尼从来都是尽可能的保护她们的利益。有些病人家属极其不讲道理，他脸上还挨过家属的拳头——这就是当医生的坏处，即便是挨了打，他也没办法向对方提起赔偿诉讼。
他的担心很快就被印证了，护士刚把开胸器准备好，外面就传来了嘈杂的吵闹声。托尼翻了个白眼，脱下手术袍摘掉手套，打算出面平息一下事态。
“吵什么？”刚跨出手术室外面的自动门，他就看到那个流氓脸家属正拽着希尔的手术服领口，赶紧冲过去攥住对方的手腕，“有话好好说，和女人动手算什么？”
“我爸爸的病——”那人一张嘴，无赖样就显露无疑，“她误诊了，这要怎么算？”
“误诊是很正常的事情，没有看到病灶组织之前，任何一个医生都不能百分之百的保证自己判断正确。”自希尔的领子上用力掰开那人的手，托尼将他推到一边，“希尔医生的诊断我也看过，我认为她当时的判断没有问题，另外要不是她坚持让你爸爸手术，还发现不了病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别忘了，是你自己当初嫌手术费贵不愿意让他动手术来着。”
“哈？这就是你们给自己误诊找的理由？那说他得了肿瘤是不是又误诊了？”那人又改去揪托尼的领子，仗着自己比面前的医生高出一头壮出一倍，话都横着出来，“还好意思说你是什么神之手，我看他妈的连神之脚都算不上！你就是个庸医！你们这间医院就只想着赚钱而已！”
“病理报告都出来了，怎么可能误诊？！”托尼一点也不打算和这个混蛋讲理，他的病人还在手术台上等着他，“你赶紧把手术同意书签了，你爸爸还等着做开胸手术呢！”
“我不签！他是按平滑肌瘤送上的手术台，你现在按肿瘤动手术，保险公司不支付医疗费怎么办！？”
“我操！这种时候你他妈还想着医疗费的问题？那是你爸爸！你这个混蛋！”
“你个婊子养的敢骂我？！”男人说着就冲托尼挥起了拳头，希尔见状赶忙冲过来，一招将他放倒在地。
见状，托尼吼了起来：“叫安保中心派人上来，真他妈的——靠！”
那男人并不只是徒有其表，他挣开希尔的压制，起身一拳揍到了托尼的肚子上。弓着身子退到门边，托尼在对方冲自己挥起下一拳的时候堪堪避开，让那男人的拳头打在了自动门的门框上。
他嚎叫了一声，握着自己的手大声咒骂。几分钟后，电梯门大开，安保中心的保安们将那个大概将自己手骨打断的男人压制在地。
“托尼！”希尔撑住托尼的身体，“你还好？”
“我没事……这家伙的拳头没什么力气……”扯着嘴角，托尼按住被打中的地方，忍着疼说：“赶紧查他其他亲属的联系方式，获得口头许可，手术必须要做下去。”
“已经安排护士站去联系了，你别逞强，清扫淋巴结的事情我可以处理，你——”希尔话说到一半人都僵住了，“托尼……你在流血……”
“啊？”
自己并没有什么感觉，可沿着希尔的目光托尼低头一看，发现手术时穿的运动鞋边缘洇出了一圈鲜红的血迹，显然是顺着他的腿流下来的。
TBC
0-0被怼了有点不爽，所以小虐一下下……
对不起，我拿人物当撒气桶了……我的锅
没大事，别担心【我是说托尼，知道你们不会担心我，呜呜……
红心回帖？你们……额……好像不拿西红柿扔我就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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