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铁】【冬寡】吸血鬼与海妖的圆桌会谈（15）
本章Bucky出来了！！！
“Tony，就算这里没有阳光，你也不能这样没日没夜的研究！”这已经是Natasha一周之内第三次忍无可忍地把Tony拖去睡觉了。
“Nat，下次有人许愿的时候让他再给我带一台电脑过来，我还需要这些资料，一起帮我搞过来。”Tony没有丝毫睡觉的意思，拿着演算纸上密密麻麻的书和论文名目在Nat眼前晃了晃。
“Tony。。。”
“我们得抓紧时间，Nat，人类的寿命是多少年来着，七十年？现在已经过去一年了！整整一年，我什么方法也没有找到！我没有找到打开这里的方法。即使研究了你的魔法，翻阅了所有苏拉的藏书，我连一点头绪都没有！”
“Tony，你知道我没法反驳你什么，但是你得休息，你不是一台永远能工作的机器！”
“那就帮我再搞一台电脑过来，我睡觉的时候至少还有个东西能在那里帮我做计算！”
“Tony，现在！我不是在跟你讨价还价！电脑我会搞来，但你要立刻去睡觉！如果十分钟之内我发现你还睁着眼睛，我就打爆你的头！”
“Nat，别那么暴力，不不不，别！我现在就去睡觉！立刻！”Tony飞快的收拾好之后在Nat的怒视下跳上了床。
十分钟之后。。。
“Tony，如果你再闭着眼睛装睡，我会把你丢到海底去！”Nat坐在Tony的床边上指着他的鼻子威胁他。
“Nat，我睡不着。。。我着急。。。”Tony睁开眼睛，琥珀色的眼里布满血丝。
“Tony，我也急，我无能为力，除了能帮你搞到你要的这些东西之外，完全没法帮你，我没有苏拉那么强大，无法打开通道也不懂你在研究些什么。但Tony，你要对自己好一些，我们想见他们，迫切地想要找到他们，但前提是，你得好好的，你不能再出任何意外，Steve不会希望等我们找到他的那一天你的身体已经垮了，还记得谁最不喜欢你不按时睡觉吗？”
“Steve。。。”
“Tony，对自己好些，对爱丽的心脏好些。。。”
“。。。好吧，你知道我无法拒绝这个。。。”
Tony的呼吸趋向平稳之后，Nat轻轻离开，水流细小的声音里，Nat轻叹了一口气，她回身看了看Tony，仿佛对他说，又仿佛是在支撑自己：“我们会找到他们的。”
一年过去了，Natasha开始像个海妖一样完成自己的使命，她接待各色人等，敷衍地帮那些贪婪的生物完成愿望，她开始在那些原始的交换条件后面加上更多的条件，那些Tony需要的研究资料，工具，还有从各地搜集来的信息。她一直都在打听Steve和Bucky的消息，但又不想为他们招致灾祸，所以打听得曲折隐晦，也并没有得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她开始像苏拉一样熬煮些难吃的汤药，重复苏拉的老路希望能尽快恢复魔力。而Tony则一直致力于研究如何用科学的方法打开通道，他虽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吸血鬼，却异常相信人类的科学技术，甚至认为所有的东西都是可以用科学解释的，包括魔法。但一次又一次的失败让Tony变得沮丧，他开始体会到他父亲当年的心情，那样迫切，却又那样绝望。
“先生，你的丑闻我已经帮你抹去，你的妻子也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现在，我要的那些东西呢？”
“这是现在最好的小型工作站，资料都在这个移动硬盘里，还有你要的那些沿海地区的奇闻异事，都在这个U盘里，你真是个奇怪的海妖，我以为我只需要付出我的孩子们的童真，没想到你居然还要这么具体的东西，。”
“个人习惯而已，海妖也需要紧跟这个时代。”Nat微笑地敷衍着眼前的男人，“我以为比起这些，你更在意你的孩子们的童真。”
“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失去了也无需哀伤，倒是这些东西，很费了我一番精力。”
Nat目送着男人离开，她曾经试过和过来许愿的人一起离开，但通道只对那些人起作用，于她而言仍是将他们困在岛上的壁垒，她看着通道口关闭，有些失望和失神。
“那个男人居然觉得孩子的童真比不上这些东西？”Tony打着呵欠走过来
“你该多睡一会儿，是的，我找他要这些东西的时候他甚至问我能不能不这么麻烦，我可以得到他的孩子们中的一个，人类中永远有这种败类。”Nat指了指堆在一边的东西，“那些是给你的，小型工作站什么的。”
“U盘里是什么？”
“沿海个村落的奇闻异事，比如海上漂来个人什么的，这个人对人类社会十分陌生之类的，这种消息上不了大的报纸，但会在沿海的小报上占到版面。”
“有消息吗？”
“现在还没有，可能他们已经很好地融入人类社会了吧。。。”Nat一边浏览着U盘里的资料一边回答，其实她有些伤感，这么长时间了，一点消息也没有，或许这两个孩子真的融入了人类社会，然后将沉船地和灯塔岛的所有事情当做童年回忆一样，抛之脑后或者深藏心底，等到儿孙满堂的时候，那些旧事或者只是孩子们的睡前故事罢了。
坎培的水手们最近特别喜欢找Fury聊天，一方面是因为Fury总能搞到价格很高的大海鱼，另一方面是因为这些糙汉子家中不少都有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待字闺中，而Steve的出现填补了那些女孩子们所有的梦。只是Steve从来都对这些事情退避三舍，每次有漂亮女孩子想要约他都被他一一婉拒，水手们自然要找Fury问个清楚，自家女儿怎么就不好了，每每这个时候Fury总是打趣儿地说：“这孩子，别想了，他怕是被海妖惑去了心智了！”Steve却涨红了脸否认，水手们也就哈哈大笑着过去了。天知道Steve在心里跟Bucky说了多少声抱歉，可自己又确实没法跟Fury解释自己喜欢上的是海妖的吸血鬼朋友。
Steve和Fury出海捕的鱼往往会分给相熟的水手一些，所以那些糙汉子们对Steve也不错，他们常常聚在一起喝酒聊天，Steve也迅速适应了捕鱼卖鱼的生活。闲下来的时候Fury准许Steve用自己的船到处去寻找Bucky和海妖的海域，一开始的时候他还跟着，跟了几次之后觉得希望渺茫，就任由Steve一个人出海去找了。Steve对Fury的船十分爱惜，本人也很可靠，每次回来虽然很沮丧，但仍然不忘带一些鱼回来，这让Fury非常放心。
“Steve，我和乔老爷子要去城里，这星期这艘船就归你了！”Fury说着把一大串钥匙扔给Steve，“记得顺便保养一下我的老家伙！”
“当然！”Steve收下钥匙就开始计划航线。这一年来他找了不少地方，也向很多出海经验丰富的人打听过，但无奈没有人知道那座半阴半阳的小岛，也没有人听说过Bucky这个人。有一次他甚至攀在海盗的大船上跟着他们去了一些神秘的海域，但是除了金银财宝和贪婪的杀戮，他什么也没得到。当他最终开着海盗的破船逃回坎培的时候，唯一一次，他被Fury骂的狗血喷头，但那并没有阻止他寻找Tony的决心。他甚至想去找有名的海盗头子打听海妖的海域，但无奈老海盗气息奄奄之际也只说自己见过海妖，还折了一条腿，终其一生却再也没有找到过她，他带着对海妖无限的遐想死去，贪婪的表情着实让Steve狠狠恶心了一把。
这次的出航也一样，又是一个指南针会失效的海域，却又是失望而归，那里的洋流很复杂，船只也会因为失去控制而失事，但那不是海妖的海域，Steve好不容易把Fury的船从杂乱的洋流里扯出来，精疲力竭地坐在船舱里发呆，每一次，当他发现那不是他要找的地方的时候，他都会陷入这种深深的绝望中，就像那天他坐在礁石上第一次意识到他可能回不去了一样，疲惫感充斥着他的身体，他关闭了船的发动机，任它在海面上飘荡，回忆着自己和Tony之间甜蜜又苦涩的点点滴滴。
夜幕降临，远处的海面上出现了一艘大船，大船静默前行，连灯都没有开，因此Steve没有注意到，直到自己的船快要撞上大船了才猛然发现，他急忙操作船只避让，将将能让两船错开，他有些生气，因为大船显然并没有任何避让的意思，仿佛笃定就算是撞上了也是Steve的小船倒霉，大船不会有丝毫损失。
“嘿，你们不能这样开船！这太危险了！”Steve冲着大船喊道。
回答他的是一梭子子弹穿透船舱的声音。
“嘿！你们也太不讲道理了！”Steve一边躲闪一边跑向驾驶舱想尽快将船驶离，“这是公共海域，你们不能这样使用武器。”
船上的灯忽然亮了起来，船舷站着一个黑色的人影，他拿着一挺机枪，由于逆光，对方又带了面罩，Steve看不清对方的脸，却觉得对方的身形异常熟悉，他迟疑了一下，只见那人举起枪，回答他的又是一连串的子弹。
“这打鱼的小子挺嚣张嘛！”黑影身后的人拍了拍他，“冬兵算了，别把事情搞大了，老大还等着船上的货呢。”
被唤做冬兵的人烦躁地甩开了身后的人的手，在Steve已经迅速把船驶离的情况下仍然飞身一跃，重重地落在了Steve的甲板上，甚至都不给Steve一个反应的机会。
“你是谁？我这是民用渔船，是可以在公海捕鱼的，你不能。。。”Steve话还没说完，黑影举起枪就开始射击，Steve闪身躲避，窗户应声破裂，玻璃碎了一地，Steve顺势滚到黑影身边，扯住了黑影的枪，黑影则反身一枪托扫过来，直击Steve面部，Steve用胳膊挡住袭击，却被冲力带倒，横着飞了出去，胳膊上也是一片淤青。Steve意识到对方是真想杀了自己，他一开始还想着怎样保全Fury的船，现在看来，船倒是次要的了，便也只得放开手脚和对方打作一团。
扭打中黑影的面罩被Steve撕开，一张熟悉的脸侵入Steve的视野，一瞬间，Steve的动作完全僵住了，他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扯住黑影的领口，把他按在船舷上。
“Bucky！”他对黑影大吼道。
“谁TM是Bucky！”Bucky狠狠踢开Steve，他绝对没有留手，一脚将Steve踢开好远，然后举枪瞄准Steve的头。
“Bucky！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Steve啊！那Tony呢？Natasha呢？你都不记得了吗？”Steve看着黑洞洞的枪口，心情复杂，他确认眼前的人就是Bucky，但是他怎么成了这副冷血的模样。
本来听到Steve的名字的时候，Bucky就有些迟疑了，当听到Natasha的时候，Bucky忽然感到自己脑内出现了白噪音，那让他头痛欲裂，一些画面闪过，他放下枪，痛苦地抱住脑袋蹲下来，Steve则起身试图走近，但大船上的哨声让Bucky瞬间站起身来，他拿起枪一跃入海，奋力朝大船游过去，将呆愣在原地的Steve远远甩在身后。
大船飞快驶离，Steve怎么也追不上，体力不支又浑身是血的Steve只得开着Fury的船回到坎培港。
“所以你把老子的船给弄成这样？保养呢？”Fury在开车把Steve送到医院的一路上都在抱怨。
“我。。。”Steve知道Fury有多宝贝他的船，现在自己开回来一艘布满弹孔破破烂烂的船，Fury生气也是应该的。
“所以你说熊仔在那艘大船上？”
“是的。”
“你不会看错了吧？熊仔那孩子只是看着凶，品性挺好的。”
“绝对不会看错，他听到Natasha的名字的时候是有反应的，我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但他一定是Bucky。”
“你说说那艘大船有什么特征？”
“很大，很先进的样子，不像是捕鱼的船，对了，上面插着一面黑底的旗子，画着红色的章鱼。”
“红色的章鱼？”Fury皱了皱眉。
“或者是很像章鱼的东西，我没看清楚细节。”
“是不是这个。”Fury将车停在医院的停车场里，从手机里翻出一张老旧的照片，照片上也有一艘大船，船上飘着黑底红图案的旗子，Steve这才看清，那哪里是章鱼，分明是长着章鱼足的骷髅。
“就是这个！这个旗子一模一样！”
“小子，熊仔上了最不该上的船了！”
碎碎念：
想说一句正文里没法说的感人暗线：Bucky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名字，但是不会忘记Natasha哦~
私以为MCU吧唧最帅的一刻就是扯掉面罩的那一刻，帅出天际啊啊啊~九头蛇别的不行，审美还是很可以的！
顺说，我觉得Nat最漂亮的是在复联一里面出场接电话之后揍人那一段，我疯狂愿意被她揍的！！！
铁最好看一刻是第一次飞上天的时候那个惊喜得像个小孩子一样的脸，眼里星辰大海啊！！！
盾盾，对不起，我是个俗人，永远支持出仓的一瞬间，啊啊啊！！！我是Peggy就不只是上手摸了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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