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妮妮怎么能这么好看

阿爸,生命之光

【盾铁/Spideypool】Blank Space(Fatefulness 番外一)

小叶子:

番外分为Peter章和Maria章,每章三篇

Peter和Maria是盾铁的孩子。

我决定先写小蜘蛛的……反正就是和贱贱谈恋爱呗╮( ̄▽ ̄"")╭

预警:因为正文中坎坷的经历,所以Peter并非是纯情小男孩设定!!并非是纯情小男孩设定!!并非是纯情小男孩设定!!当然他依旧是个小可爱的……还有他在某些方面真的完美的遗传了Tony……

抱歉由于种种原因我食言了,我没有他让Peter分化成一个Alpha……他还是分化成了一个Omega(*/ω\*)

灵感来自BGM《Blank Space》

——

一切都源于Peter大学的第一个暑假。

这个漂亮英俊的男孩虽然没有如Tony预期中的那样分化成一个Alpha,但依旧吸引了无数人的青睐,他的深色卷发,焦糖色眼睛,聪明伶俐的大脑和风趣幽默的性格无疑都是让Peter成为学校焦点的资本,更不用提他蜘蛛侠的身份和举世瞩目的家庭背景——他的双亲是Tony Stark和Steve Rogers、钢铁侠和美国队长、复仇者大厦里的超级英雄,用Tony上回路过他儿子的大学顺便去探望他后向Steve 的描述话来说——尽管是夸大其词的那种——周围所有的男孩女孩都在冲着Peter抛去充满暗示意味的微笑,甚至还有几个大胆的走过去和他搭讪,Tony讲到这里嫉妒的翻了个白眼,显然他对他儿子比他年轻时更要有魅力这点极为吃醋。

Peter最终没有选择去州立大学,他说那总会让他想起Gwen,想起他们曾经在高中校园里肆无忌惮挥霍青春的模样,想起他们一起拿到录取通知书那天欣喜若狂的场景,尽管他终于放下了对那场悲剧所有的执着和愧疚,但这些痛苦的回忆依旧在男孩心中留下了清晰可见的伤痕。他临时决定向Tony以前就读的麻省理工提出了申请,试图和他老爸变成什么相隔十几届的校友。

实际上这是个有点波折的过程,与毕业季擦肩而过的男孩等待了一年,期间他暂时从联盟中离职了几个月,独自跑到欧洲打工,在居民区吊着蛛丝飞来飞去给那些住户送披萨,接着又转道前往了非洲,用自己赚的钱在禁猎区租了一间破旧的平方,和草原上成群的野生动物以及异常炎热恶劣的气候结伴呆了许久。Tony在Peter回到美国后翻看了男孩在那里拍的照片——未经雕琢的自然风光和当地的一些原始部落——他得意的告诉Steve他们的儿子即使不动用那颗聪明的大脑也能去做国家地理杂志的职业摄影师。

他上了大学以后交过很多女朋友,还有几个男朋友,不过每一任都很短暂,最长的一个也没超过三个月,最短的甚至刚过两个礼拜就走向了分道扬镳的结局,Peter一直都在扮演那个提出分手的家伙,只有一次例外,他被舞台剧社团的Mary Jane踹了,理由是Peter因为化学实验项目放了她的鸽子,虽然隔了两天他们又和好了,这个红头发的漂亮女孩应该算是Peter在这么多交往对象名单中最喜欢的一个,她有点桀骜,又十分坚强独立,无论走到哪里都有无数男孩为她倾倒,但她总是拒绝他们,也从来没有和其中的任何一个出去玩过。

Peter是在参加朋友的生日聚会时碰见她的,他被他说话时那种自信中带着点傲慢的姿态所吸引,接着他便开始试着去追求Mary Jane,托他从他爸那里遗传来的浪漫细胞,男孩仅仅花了短暂的三天就把他们变成了一对校园里茶余饭后的谈资。

结果他们两个最后还是掰了,Peter承认他和之前所有的男孩女孩做情侣的时候全部都没有曾经那种微妙又美好的悸动,包括他最喜欢的Mary Jane也是同样的情况,他的确放下了Gwen,但是却一直没有找到第二个如Gwen一般让他愿意倾尽一切的人,实际上他这样不断更换交往对象的举动就是在未知的将来中探寻真爱的方式,他期待着能成功开启一段新的恋情,一段稳定的、充满责任的恋情,尽管他已经失败了无数次——Peter与他们拥抱接吻甚至上床,也试着去了解他们的兴趣爱好并努力迎合,然而这显然没有任何用处,他总是在一段时间后不由自主的感到烦躁和无趣。

“那个红头发的模特是不是去演电影了,”Tony在他儿子放暑假回家后的某一天早上吃饭时有意无意的提了一句,“我看过她给时尚杂志拍的封面,她挺漂亮的。”

“如果你说的是Mary Jane的话,爸,我想我得遗憾的告诉你我们一个礼拜前就已经分手了,”Peter撇了撇嘴,接着他作出一副不甚在意模样用叉子将蛋饼撕成了两半,“她还拉黑了我的社交网站账号,所以我也不清楚她现在到底在干什么。”

Tony迟疑了几秒,他皱了皱眉,但最终还是没有询问他儿子其中的原因,他知道Peter在Gwen的事情之后患上了轻微的、情感方面的创伤应激综合征,并且从此深陷于这种折磨中无法自拔——他一直没有办法爱上谁或者和对谁交付真心,像是在刻意逃避再次遭受伤害的可能,又像是心中应该存放伴侣的位置出现了一块荒芜的空白区。

他能看出Peter从很久以前开始就在努力尝试治好它,包括他学习摄影,包括他独身一人跑到国外生活,包括他不停的和各种各样的人交往,可惜的是直到如今也未曾看到任何起色,他依旧无法真情实意的对待他的女朋友或者男朋友,依旧无法摧毁牢牢桎梏着内心的枷锁,不是因为他淡漠或者冷酷,更不是因为是个喜欢玩弄别人感情的混蛋,他只是没办法控制自己,没办法脱离那座戒备森严的城堡,没办法和想要亲近的对象保持距离。

Tony只能告诉自己是那个能够治愈Peter的人还没有出现,当然也有可能是他已经出现了——这个命中注定的家伙其实一直存在于他儿子的生命中,一直锲而不舍的徘徊在Peter的周围,他可以帮助他离开当下的窘境,可以帮助他拥抱崭新的未来,只是他儿子迟迟不曾察觉,或者迟迟没有触碰他的勇气。

“别在意,甜心,”Tony对着他儿子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因为你们不合适而已,其实三个月的时间已经不算短了,我当年可以几个小时就换一个女朋友。”

“完全没在帮忙,Tony,”Steve无奈的看着旁边那个正在往吐司表面不停涂着蓝莓果酱的棕发男人,他谨慎的动了动嘴唇,在提醒对方不要摄入太多糖分和指出刚才的话根本没有任何安慰效果的事实之间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决定冒着惹恼自己伴侣的风险选择了后者,“Peter是认真的,而我觉得你刚才说得那种应该不能算是女朋友。”

“真不错,亲爱的,”Tony翻了个白眼,“看来你喜欢拆我台的毛病是这辈子也好不了了。”

Steve宠溺的笑了笑,接着他放下报纸起身给正在往自己嘴里摇摇晃晃填着牛奶麦片的Maria擦了擦沾满残渍的下巴,但是这个闹腾的小家伙显然不愿意配合Steve,她掀翻了印着美国队长盾牌图案的塑料碗并开始挣扎着蹬腿,转着一双亮晶晶的蓝眼睛伸出双臂转向她的Alpha父亲求抱。这绝对是个杀手锏,金发男对此几乎没做任何抵抗的就把Maria从婴儿餐椅中揽到了怀里,甚至忽略了Tony一直在用警告的眼神瞪着他们父女两个——他不希望Steve总惯着Maria,骄纵她让她随时随地的撒娇任性,尽管这完全没有什么可观的效果,Tony撇了撇嘴,接着他看见Steve如他们女儿所愿的拿走了她不爱吃的胡萝卜沙拉。

“别欺负我糟糕的视力,”Tony捏了捏两侧的太阳穴,接着他转身把刚刚被Steve推到远处的玻璃碟又摆回了Maria的面前,“让我们的挑食小姐把她的早餐吃完。”

Steve皱了皱眉,他似乎不赞成Tony逼他们的女儿吃那些她不爱吃的、美其名曰的健康食品,实际上他总是这样纵容孩子,包括Peter去年一意孤行要去欧非大陆旅居也是如此,男孩第一次在他们面前提出这个想法时他就毫不犹豫的同意了,甚至还和Peter一起规划了将近一年的行程,更让Tony匪夷所思的是,临时门时这个心宽的家伙只送了男孩一张亲自手绘的地图和一句注意安全,他从头至尾都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要阻拦Peter的意思,反而不停的在劝慰极力反对的自己,Tony想到这里无奈的叹了口气,他承认对方这种放任自流的教育方法一直让他十分头疼,他搞不懂像Steve这种老古板为什么会有比他这个完完全全的现代人更要超前的培养理念。

Peter还没来得及做好为他即将吵架的家长们打圆场的准备就被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了,他瞥了一眼来电显示就站起来走向了客厅,而忙着讨论Maria到底可不可以不吃那些她不喜欢的东西的Tony和Steve则完全没有注意到男孩已经离开了餐桌,三分钟之后这个任性的小家伙哼哼唧唧的哭了起来,这是她屡试不爽的、惯用的讨好Tony的手段,不过偶尔也会有失灵的时候——虽然他们两个很快就停止了喋喋不休的争执,但Tony还是拿起勺子挖出了一块胡萝卜并要求正缩在Steve怀中、蓝眼睛里闪着泪光的Maria张开嘴接受自己的投喂。

“晚上一起去酒吧吗甜心。”电话那端的男人带着点调情、又带着点征求的意味询问道。

“如果我爸他们没有打起来毁掉房子而我的小妹妹也没有缠着我要我陪她一起玩蜘蛛侠和反派游戏的话,”Peter靠在书架旁边懒懒的回答道,“顺便一提,她才是扮演蜘蛛侠的那个,我一直都被逼着演反派。”

“听起来你的家庭生活很充实。”

“别取笑我,Wade,”Peter故作恼怒的瞪起了那双焦糖色的眼眸,但随后他便立刻想起对方现在并不能看到自己脸上的表情,“拜托对一个刚刚失恋的人宽容一点。”

“如果我没记错这应该是你——抱歉我已经无法用两只手数清了,可能加上两只脚也不行,”被叫做Wade的男人当下似乎正处在一个无比嘈杂的环境中,四周充斥着汽车混乱的鸣笛和刺耳的尖叫,紧接着Peter听到了他从背后拔出武士刀的声音,他猜对方应该在忙手头上刚接到的活,“可怜的小家伙,我还以为你早就习惯这种感觉了。”

“是啊,亲爱的,毕竟你长成这样根本就没有机会失恋。”Peter一边抬起视线凝视着天花板上的吊灯,一边用从他老爸那里遗传来的毒舌玩笑着揶揄对方。

“嘿,我可是收留你两个月还帮你隐瞒踪迹的恩人,”Wade不满的向电话那端的男孩抱怨着,他在话音未落时侧身躲过了三发火箭枪的炮弹并跳到车顶上开始朝着目标贱兮兮的挥舞手臂,“算了,晚上见面再说。”

通讯信号立刻就被掐断了,Peter望着闪烁的屏幕神情空白的愣了一会,那句“小心点”就这么被强行塞回了喉咙,他烦躁的动了动已经张开的嘴唇,尽管他知道那个家伙绝不会轻易死掉——Wade就像是什么拥有无限尾巴的壁虎,又像是什么可以不停再生触角的海星,但Peter仍然会在对方冒险时控住不住的想要提醒他注意安全,想要提醒他没必要利用这个犯规的资本玩命,只是男孩直到如今也从未曾成功的将这句话说出来过。

这个奇怪的家伙对他不错,甚至可以说是很好,他当时打了Steve从复仇者大厦离开后在街头漫无目的的走了几个时就碰见了Wade,他收留了他并帮助男孩躲避了无数次神盾局的追查,开始的时候Peter整天都在呆在对方拥挤的公寓里乱换电视频道并怀着些微妙的愧疚吃他带回来的外卖,这样米虫的状态维持了一个礼拜之后,自尊心作祟的男孩终于忍不住提出了要和他一起承担经济开支的请求,虽然Wade养他们两个完全没有任何问题,但他也没说什么便带Peter去了那间雇佣兵经常接活的酒吧。

后来他因为Tony和Steve的死讯主动现身了,Peter回归了蜘蛛侠的身份并独自带着Maria生活了一段时间,他们过得很好,比所有人预想中的都要好,男孩在那几个月里仍旧和Wade保持着联系,尽管他们没有再见过面,但是Peter还是在圣诞节那天发现了家门口的信箱里放了两张贺卡和一份送给他的小妹妹的、做工精致的八音盒。

没过多久他的家长们又奇迹般的活着回来了,Peter不想回忆那件往事,因为他像个七八岁的小女孩一样在Tony怀里哭得泣不成声,那绝对是他生命中的一段黑历史,虽然他也无比庆幸自己能拥有这样一段黑历史——他的心中不再有任何的怨恨和愤怒,不再有任何的执着与抗拒,他爱着Tony,爱着Steve。Peter在那一秒清楚的意识到他完全不能失去他们两个,完全不能失去这个给予他一切的家庭。

他在上大学以后和Wade断了小半个月的联系,其实Peter一直都有尝试给他发邮件或者短信息,只是从来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这让男孩隐隐有些担忧起来,结果就在他打算亲自去找人的时候Wade突然又在他的联络设备中出现了,他说那十几天里他跑到国外去解决了一点棘手的小麻烦,这个家伙理直气壮的告诉Peter他忘记在离开前给自己的手机办漫游服务,所以收不到任何消息也上不了4G网。

——“看来这个目标过得很艰苦,他家附近甚至没有一个可以连接的无线网络信号。”

——“没错,甜心,所以我在干掉他以后立刻联系了通讯公司的人来帮这片居民区的住户安装了路由器。”

——“我不得不说这个举动真的是非常贴心了。”

最后Peter以一句嘲讽结束了那次通话。

男孩在晚上八点钟的时候离开了康涅狄格州的别墅前往了他们经常碰面的酒吧,他还不到法定饮酒的年龄所以在半年前就托Wade给自己搞了一张假身份证,当然这件事Steve和Tony并不知道,因为就算是秉承自由教育理念的美国队长也会在这种原则性问题上板起面孔来,尽管Peter完全没觉得这有什么可担心的——凭借血液中一半的四倍血清和他Omega父亲年轻时过人的酒量,他可以轻轻松松的喝倒任何人,除了当下这个推门走进来的、有着顽强生命力的雇佣兵。

“威士忌,算我的。”Peter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喝了一半的玻璃杯推了过去。

Wade挑了挑眉,毫不客气的接过来一饮而尽,接着他摸出一根烟叼在了嘴里并用打火机熟练的点燃了它。期间Peter始终带着一点隐隐的笑意注视着对方,他单手撑在黑色大理石的吧台上,一言不发的看着那个家伙深深吸了一口后张开嘴向充满酒精和香水味道的空气中吐了一片迷蒙的烟雾。

“不和我说说她吗,甜心,”Wade摘下帽子,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将那张被嘲讽为“惊悚片演员”的脸暴露在男孩的面前,他再次吸了一口指间的香烟,随后自然而然的朝着Peter的方向又挪近了些距离,“她叫Mary Jane对吧。”

Peter歪了歪头,一脸不置可否的表情,他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很微妙,而这种微妙中又带着些难以言喻的暧昧情愫,这个男人从他和Gwen交往的时候就经常在自己周围神出鬼没,直到后来他上了大学并开始了一段更换男女朋友频繁的复杂感情生活,Wade见证了他由一个不谙世事的小男孩蜕变为一个成熟青年的全部过程,见证了他的疯狂,见证了他的失去,也见证了他终于放下曾经的痛苦勇敢的走向了未来。

他承认他心动过,在他一次次向那些男孩女孩提出分手的时候,在他读着对方发来的邮件和短信忍不住牵起唇角的时候,Wade知道他每一任交往的对象,也愿意听他在电话里讲述他和他们分分合合的故事。这个喜欢胡说八道的话痨会调侃着评判他们,甚至会半开玩笑的透露一点真假难辨的嫉妒,或许不仅只有他才是害怕触碰的那一个,不仅只有他才是缺乏勇气的那一个,Peter想,其实他们都是在小心翼翼的试探,都是在压抑的承受脑海深处那块禁区的不断拷问。

但是为什么他们还要继续这样如履薄冰的维持着距离呢,他和Wade之间明明不存在任何阻隔,他们没有像Steve和Tony那样伤害过彼此,更没有因为内战跨越十八年的痛苦和绝望,这一刻男孩突然开始在心中嘲讽起他们曾经那种若即若离的愚蠢行为,他凑到Wade面前用手指从男人嘴中捏走了那根正在燃烧的万宝路,并迎着对方不明所以的目光大笑着把它放到了自己的唇间,动作娴熟的学着Wade刚才的模样深深的吸了一口。

“小子,你到底在笑什么。”

Wade莫名其妙的打量着被尼古丁的味道呛得不停咳嗽的Peter,他皱着眉头抛出了自己的疑问,接着便发觉这个小家伙的肩膀因为这句话抖动得更加厉害起来,男人用肘部不满的撞了撞对方——不是他非得和一个刚刚成年没多久的小男孩较劲,或者纠结于对方那些在自己眼里仍然无比幼稚的表现,他只是实在猜不透当下的情况,猜不透Peter突如其来的笑意究竟来自何处。

Peter笑了一阵后终于停了下来,他漫不经心在手边透明的玻璃缸中碾压着那只被他和Wade吸了三分之二的香烟,直到最后一点火星也随着指间的摇摆被消磨殆尽。男孩强行抑制着再次从喉间涌上的笑声,他缓缓抬起头,十分认真的望着对方那双充满疑惑的眼睛有些得意的说道。

“你长得像我的下一任。”




TBC

评论

热度(781)

  1. 共8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