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妮妮怎么能这么好看

阿爸,生命之光

【盾铁】A Visitor From Savanna−荒野来客(AU 上)

小叶子:

狮子Steve✖️生物学家Tony,Steve可以在人形和动物形态之间转换,有轻微的绿寡提及。

该文为非超英背景的轻松AU故事,走向十分猎奇黄暴,慎入

——

“行了,闭嘴吧,”Tony歪着头把电话夹在颈侧,拧着眉毛十分不耐烦的对地球另一端极力游说自己的男人嘲讽道,“你还是先让他们把上回走私的那批象牙吐出来,否则别想我会再进政府的科研所办事。”

他说这话时Bruce站在旁边,还有他的女助手Pepper,两个人耸耸肩对视了一眼,接着继续开始冲洗消毒盘里的手术刀具。

“他真的不打算回去了?”Bruce转过头看着那个正在褪着胶皮手套的金发女人,他总是很容易相信别人的话,就像他半年前刚来非洲找他的老搭档时,Tony悄悄告诉他应该对当地的原始部落首领行跪拜礼一样,“我是说,这连稳定的电压都没有,更别提捣鼓他的那些高科技发明了。”

“别听他的,”Pepper打开柜子,把Bruce递过来的工具井井有条的摆了进去,顺便挪了挪显微镜和烧瓶的位置,这种事她可不指望Tony来做,那家伙不把实验室搞成车祸现场她就谢天谢地了,“你知道三年前他跟我说了什么吗?”

“什么?”

Pepper摊了下手,连带后面束着的马尾也跟着晃了晃,她抬起眉毛,无奈的看了一眼还站在远处向那个可怜的政府官员展现Stark家嘴炮功力的棕发男人,接着又把视线移回了正微张着嘴巴、好奇的等待下文的博士身上。

她喜欢Bruce这股与那颗天才的大脑不匹配的天真劲,Pepper翻了个白眼,她发誓自己是真的准备回答他而不是想要拍拍对方的肩膀告诉他没必要每次都那么刨根问底的。

“他说‘我保证绝不再搞那些有的没的了,我会老老实实的呆在科研所里,指纹打卡上下班’,”小辣椒说到这里停顿了几秒,在发现Bruce并没有领悟到什么后只好叹了口气把这个话题继续进行了下去,“他还说‘我从明年开始就推掉所有的野外项目,十月份我们就去马里布结婚’。”

“所以,接下来的故事你都知道,没过几个月我们就分手了,”Pepper抿住了左侧的唇角,她倚靠在实验台上,双臂环胸看着露出抱歉神色的博士,“Tony Stark到现在还没学会该怎么安分下来,而我已经结婚了,和别人。”

当这个家伙的女朋友简直比那些科幻大片里的超级英雄拯救地球还要困难,Pepper摇了摇头,她实在不敢去想结婚和有了孩子以后的事情,Tony大概会没日没夜的泡在他心爱的实验室,或者奔波于世界各个角落的野生动物栖息地,他将像个旋转的陀螺一样为这份事业忙碌,甚至就连逢年过节都未必能回家一趟。

这或许在旁人眼里是他拥有强大魅力的重要原因之一,但对于伴侣来讲就完全是另一码事了,Tony情商不低也懂得浪漫,然而他有时候就是会习惯性的忽略自己,忽略身边最亲近的人的感受。

“但你还是决定和他来非洲,在他和上面那帮道貌岸然的混蛋闹翻之后。”Bruce看见Pepper踢掉了皮鞋,开始对着电脑旁边的镜子整理半卷起的袖口,说真的他在来接自己的吉普车的副驾驶座位上遇到这个金发女人时非常意外,他本以为他们不会再有什么交集了,鉴于她和Tony已经分手,而且这里的条件实在艰苦的难以想象。

“他付我工资,博士,”Pepper一边系着踩在凳子上的那只运动鞋的鞋带一边抬起头冲着Bruce坦然的笑了笑,“Stark实验室的薪水待遇是最好的,即使是女人也要想办法保证自己有高额的经济来源。”

“何况如果没有我你觉得他能顺利活到现在吗,他都已经快四十岁了还没学会定点吃饭睡觉,”金发女人收拾好了自己,她在离开前抓起了试管架旁边的车钥匙并对着表示赞同的Bruce摆了摆手,“我得去城里等供货商把药材送过来,晚餐和早餐都交给你了,博士,记得警告他不许挑食。”

“好的,我尽量。”Bruce点了点头,虽然他并不觉得自己能够逼迫他固执的老搭档做什么,实际上他根本就不觉得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那么一个能够让Tony乖乖听话的人,大部分时候他甚至会跳过敷衍的环节,毫不掩饰的就把其他人的话当作耳旁风处理。Bruce叹了口气,他看见Tony已经挂掉电话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右手还捏着一个沾着血细胞的载玻片。

“他们就算跪下来求我也没用,”Tony叉着腰站在Bruce跟前,他瞪着那双蜜糖色的大眼睛,活像只准备扑食猎物的猫科动物,“老子不缺搞设备的那笔钱,给一群走私犯干活,我劝他们别打这个主意!”

“但你也不可能一辈子都呆在非洲不是吗,”博士忧心忡忡的注视着那个仍然还在气头上的棕发男人,他倒不介意过这样与世隔绝的生活,但Tony不一样,他不属于这里,他属于喧嚣明亮的都市,属于未知和未来,“你得回美国去,况且Pepper不是单身了,她还有自己的家庭。”

Tony在听到Bruce提起小辣椒的名字时本来就蹙起的眉毛瞬间拧得更紧,虽然他和他的前女友如今对彼此仅仅保留着朋友或者家人的情感,但这段经历仍然像一根陷入皮肉里木刺让他在想起时耿耿于怀——不是遗憾,不是惭愧,更不是嫉妒,他只是不喜欢在工作与恋爱中做出选择,而前车之鉴真真切切的告诉他这个世界上的确不存在鱼与熊掌兼得的好事。

至于回美国这件事则涉及到了原则问题,用Tony自己的话来说,他虽然有时候表现得像个混蛋,但也不想给一帮一边干着恶心勾当一边脑袋顶着野生环境保护标语的混蛋干活,政府这些年一直对他虎视眈眈,总想着要吞掉他的科研成果并将他纳为己用,Tony实在没办法才跑到了地球的另外一边——这还得感谢Fury,如果不是他背着Ross提供了这个神盾局的秘密据点给他,没人敢保证之后到底会发生什么。

“好了,打住,”Tony做了个暂停的手势,“就先别说这些烦心事了,咱们今晚去瓦坎达找点乐子。”

“可是Pepper嘱咐我——”

“她不是出去了吗,还是说她在你的身上按了摄像头,”Tony翻了个白眼,他感觉自从一年前他来到这里的那天起就像多了个妈,而半年后应邀出现的Bruce又成了他另外一个家长,他被管头管脚的,尤其是他们两个都在的时候,拜托,Bruce可是位狂热的瑜伽爱好者,他崇尚健康的生活方式,所以总会赞同Pepper那些关于自己饮食起居的意见,“我们走吧,Bruce,我现在需要点酒精饮料。”

Bruce最终也没拗过他的老搭档,半个小时之后他和Tony开着另外一辆吉普车穿过草原摇摇晃晃的抵达了瓦坎达部落的边境,T'Challa出来迎接了他们,他是这里的首领,会说英语,也会使用大部分的现代工具,除了生活环境不同以外,基本与城市里的现代人没有什么区别。

“这回记得不用再行礼了,”Tony和那个皮肤黝黑的青年握完手后转过头挤着眼睛向跟在旁边的博士调侃道,“上次可真的把他吓了一跳。”

比Tony略矮一些的男人有点尴尬的摸了摸鼻尖,而T'Challa则只是充满善意的微笑了一下,他领着他们向堆满篝火的帐篷深处走去,并如Tony所愿的给他带来了部落自酿的醇酒。

以及在Tony愿望之外的礼物——一个胡子拉碴的野人。

“我是今天下午在水源旁边捡到这家伙的,”T'Challa朝着那个躺在木床上、始终处于昏睡状态的金发男人的方向抬起下巴,“我们弄不醒他,也不知道他是迷路了还是遇到了别的什么事情。”

Tony点了点头,随后和拧着眉毛若有所思的博士对望了一眼,即使T'Challa不说,他们也能发现这个失去意识的男人的情况不容乐观。

“你是想让我们给他检查一下吗?”Tony一边说着一边弯下腰扒开对方的眼皮看了看,“首先我得声明,我对人类这方面不怎么擅长,Bruce也是——他或许比我强点,但也有限,所以别抱太大希望。”

话虽这么说,但Tony还是在离开时和Bruce以及瓦坎达部落的几个强壮的年轻人一起把那个家伙弄进吉普车带回了研究所——他沉得简直像一头野兽,Tony握着方向盘气喘吁吁的想,他甚至怀疑自己会在接下来的好几天里都无法抬起两只手臂。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做,”博士转头望着左侧正在专心开车的Tony,他伸手关掉了空调口旁边的播放按钮,戛然终止了在这个狭小空间里盘旋不息的摇滚音乐,“你一定会选择帮助他,即使你还不知道这家伙的名字。”

“别搞得我像个救世主一样,伙计,”Tony沉默了一阵,接着他耸了耸肩,故作轻松的向对方调侃道,“反正试试也没什么坏处,说不定以后还能多一个可供差遣的苦力。”

Bruce无奈的笑了起来,并在此期间顺带附赠了对方一个“随便你怎么说”的表情,他知道Tony从不像那些媒体笔下描述的那样傲慢自大且毫无同情心,更没有如公众误解的那样把利益作为衡量得失的唯一标尺,实际上这家伙在搞研究之余还分饰着慈善家的角色,大部分干他们这行的人因为常年需要和动物共处,总会不由自主的对同类产生一些本能的抵触情绪,但Tony却未曾这样想过,也未曾迎合过任何一句他们与动物相较而言是一种冷酷、狡猾、恶毒、残忍的存在的言论——他的善良绝非泛爱,而是敬畏生命。

他当年在拿到博士学位之后其实有比加入Stark科研所更合适的选择,运气好的话甚至还能混到政界里去,然而Bruce还是没有选择抛下他的老搭档一走了之,因为Tony是他的朋友,最重要的是他值得自己的信任。

他们返回研究基地时差不多已经快要十点钟了,Tony和Bruce又费了一番功夫才把那个脏兮兮的金发男人抬到了担架车上运进屋子,并用今晚仅剩的一点热水给这家伙彻底洗了洗脸——现在他看起来干净多了,Tony收起毛巾满意的打量着自己的杰作,他站在床尾怀着愉悦的心情欣赏了那张终于露出的、绝对能算得上是英俊的面孔几秒,接着像是突然记起了什么一般拍着额头转身回到浴室,从柜子里拿来了刀片和须后水。

“一个美人,”Tony刮完这个金发男人脸颊两侧和下颌上浓密的胡子后对着正准备给他测量血压的博士抬起了一边的眉毛,“我想我们还是赚到了。”

Bruce撇了撇嘴没搭理对方,他知道Tony没有表达任何与轻浮相关的意思,他的老搭档只是习惯性的想要揶揄点什么或者按捺不住的试图展示他们Stark家以吨计数的俏皮话。

“就,别只是站在那儿看了好吗,”Bruce隔三差五就会对Pepper说的那些“Tony像个婴儿一样令人束手无策”的言论感到认同,或许大部分天才都有点不正常,而他自己是为数不多的正常小群体中的一员,“过来帮我把他的衣服弄开,如果有伤口必须尽快处理。”

Tony咕哝着什么从超净工作台里取出了手术剪,接着又连翻了三个白眼才慢吞吞的走到了床边,Bruce甚至不需要思考就能猜到他抱怨的内容,他一定在说他没有只站在那里看热闹并且自己就像是被小辣椒附体了一样唠叨个没完没了。

然而他们除了在这个高大的男人身上发现了几处轻微的擦破和一块有点被磨损的狗牌以外没有其他什么收获,甚至连肌纤维撕裂或者骨折这种常见的外伤都没有,这大概能归到好事那一栏里去,Tony掂量着那根细长的金属链子默默的想,最起码这家伙已经基本脱离了生命危险,当下唯一需要做的是等待Bruce的检测报告结果,只要对方的内部器官完好无损,那么他们就可以彻底放心了。

——Steve Rogers。Tony用两根手指捏起那块狗牌,紧接着快速的扫了一眼上面排列整齐的字母。好极了,他们现在连他的名字都知道了。

“说起来,你还跟那个红头发的漂亮妞联系吗。”Tony走到了正双手撑在打印机上的Bruce身后,他毫无预兆的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吓得博士的眼镜差点掉下来,“我觉得你们两个相处得挺不错的。”

“你说Nat?她已经跟着考察队回俄罗斯了,”Bruce说到这个名字时难为情了几秒,他咳嗽了一声,可能是因为觉得这好像还不够掩饰那些尴尬的情绪,所以又伸出手指向上推了推滑到鼻梁一半的镜架,“我们交换了号码,偶尔会发发短信。”

Tony故意十分夸张的睁大眼睛并发出了一个拖得极长的“哦——”字,紧接着还唯恐天下不乱的补了一句“干得不错,博士”。Bruce在对方的视觉死角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发誓如果他真的有那种能力而且他们两个不是交情匪浅的话,自己一定会变成漫画中那个绿色的大块头拎起这家伙从非洲甩到北冰洋里去。

“你听说他们的新项目了吗?”

Bruce趁着Tony还沉浸在自己那些滑稽可笑的表演欲里时赶紧转移了和Natasha有关的话题,他一点也不喜欢别人对他的感情生活问东问西的,即使是他的老搭档也不行。

“嗯?”

“能变成人类形态的北极熊。”

“讲真的?这是什么玩笑吗博士,”Tony像是听到了一些难以置信的天方夜谭一般笑了起来,他摊开手朝前走了两步,直到自己也平行着和Bruce一起靠在了那台医用打印机上,“别告诉我你被爱情蒙蔽所以相信了这套鬼话,记住你是个科学家,科学家都是唯物主义者。”

“但这个世界上总存在着一堆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事情,”Bruce不置可否的注视着那个距离自己一米之外、白眼几乎要翻上天花板的家伙,“当然我也没说我一定觉得那就是真的。”

Tony再次张开了嘴,只是这回他还没把他准备的那些成沓的嘲讽话说完就被开始吐出胶片的打印机给中止了,Bruce难得作了一个庆幸或者是幸灾乐祸的表情,他戴上手套小心翼翼的拿起它们在灯光下看了看,接着又递给了一直凑在自己身后试图瞥上一眼的棕发男人。

“没什么问题,”Bruce对着他正微皱着眉头一张一张翻阅检测图纸的老搭档说道,“我猜他可能只是有点脱水,加上严重疲劳才会昏迷到现在。”

“那就把最后两袋葡萄糖给这家伙输上,”Tony点了点头,随后他抬起下巴,一副一切尽在掌控之中的模样,“明天正好是Pepper带新药材回家的日子,完美衔接,一点都不耽搁。”

Bruce从嗓子里发出了一声微不可闻哼笑,他承认这其中包含了许多与他性格不符的挖苦意味。

他们把Steve安顿好后决定今晚轮流在这间实验室守夜,以防有什么让人措手不及的状况发生,Tony用手机定好了闹钟,接着便四仰八叉的把自己摔进了吱嘎作响的沙发床里。他太累了,搞了一白天的科研还要应付政府时不时的电话炮轰,本来以为晚上能在酒精的麻痹下稍稍放松一会,结果还事与愿违的拣来了这么一个大麻烦。Tony有点烦躁的甩了甩头,他拉起毯子,闭上眼睛努力酝酿着尚未到来的睡意。

他很快就睡着了,但也没能睡太久,因为大概在一个小时或者两个小时之后,Tony突然感觉有一个体型庞大、气息温热的东西正趴在自己的上方,并用舌头不断舔着他的脸颊,他开始只把这当成了一个梦,那种与性能够挂上点边的梦,Tony甚至还因此在意识朦胧的边缘嘲笑了自己,再往前推七八年他可是个有名的花花公子,前女友和一夜情对象能从白宫排到科研所的大门,然而现在,他竟然得依靠这些子虚乌有的幻想来纾解蠢蠢欲动的本能。

然而结果证明这一切都他妈是真实存在的——Tony撑开眼皮的一瞬间猝不及防的与一只头部无限放大的狮子对上了目光,这个家伙全身裹满了灰尘和泥巴,只有鬃毛以上的部位不搭调的呈现着干净整洁的状态。

Tony瞪大了蜜糖色的双眼,他屏着呼吸,稍稍侧过头朝着不远处的铁床看了看,那个本来应该躺着Steve的位置空空荡荡,只有输液架上垂下的的针管随着出入的气流以几乎肉眼不可见的幅度来回颠簸。

“操他的老天啊,”Tony惊叫了一声,音量之大甚至足够掀翻基地的房顶,“告诉我你他妈没吃我的病人!”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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