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妮妮怎么能这么好看

阿爸,生命之光

【盾铁】钢铁之心(冰与火之歌AU)

苏某RS:

96.战神无畏,旧影真容和稚童之枯


 


罗迪将报讯的守夜人拉入厅内,那肝胆俱裂的黑袍骑士跪倒在地,嘶声吼道:“是异鬼,卡斯特和他的族人欺骗了我们,司令官大人,和,和巡逻骑队,都被困在鬼影森…….”


他的哀嚎被阻隔在切开的颈项之中,血沫溅污了新王的袍角,洛基微微侧头,躲过飞溅的热血,冷冷地丢下长剑,看也不看那歪倒的尸体。


“你这是做什么!?”索尔握住他兄弟细弱的手腕。


洛基的绿眸渗出一丝冰寒的蓝:“别相信这些妄语,我的哥哥,异鬼,不过是,不过是母亲哄骗幼儿的伎俩…….”


“您打算对守夜人和长城的危困视而不见吗?”罗迪身上的机甲咔嚓作响,这英勇的将军高声质问。


洛基回头,扫视了大厅之中的众人,绿色的眼珠微微转动,冷冷笑道:“这里是北境,正如你们一直强调的那样,是北境守护史塔克大人的地盘儿,他在哪儿?”


侧厅的窄门被推开,波兹女爵的尖细靴跟清脆地敲击地面,她对着新王轻轻一礼:“史塔克公爵正在调试机甲,临冬城的事务,暂时仍由我来处理,陛下有何吩咐?”


洛基尖声一笑,抚掌道:“躲藏在地下室里的公爵?瞧啊,对长城困局视而不见的可不是我!”


索尔皱眉斥道:“够了,洛基!”


新王闭上嘴,郁愤地瞧着他哥哥,雷霆之神转身道:“西境骑兵将会同罗迪将军的北境骑卫一起驰援绝境长城,临冬城守卫和新王的安全,就交给女爵大人和诸位了。”


“什么!?”洛基叫得像是被踩了尾巴的鸡,却被一只银臂推到一边。


目下青黑的铂金卡奥冷冷瞧他一眼,低声道:“不管你是如何坐上王位,但只要你在那铁王座上一天,就收起你的恐惧胆怯,做出点国王的样子来,不然,你的属臣们,该依仗谁?”


洛基一怔,敛了惊惧的悲愤,恨恨道:“你没资格教训我,暴虐的先王。”


“那是谁?”先王巴恩斯一脸冷漠地走过他身边,轻轻握了握娜塔莎的手指,便随着索尔走入风雪之中。


金发的王子在雪中回头,深深地看了瘦弱的新王一眼,举了举战斧作为道别,而他惨白着一张脸的兄弟则扭头转身,不再看他。


骄傲和嫉妒撕扯着洛基的心神,耳畔似乎又响起奥丁曾经的话语。


“索尔吾儿,永远正直勇敢,无畏挑战,可洛基,则是心思深沉,狡诈多疑。就像你永远无法阻止索尔冲向敌营一般,你也永远无法阻止洛基搞出花样繁多的阴谋诡计…….”


诡诈者洛基咬紧牙关,冷冷地看着罗迪和哈皮领命而去,伸手扯住佩珀细细的手腕,女爵惊呼一声,新王的肩头霎时搭上一支锋利的尖刺,和一只淡绿色的手臂。


“别动她一根手指,否则即使你哥哥回来,我也会切下你狡诈的舌头。”好博士沉声说道。


“你抢了我的台词,布鲁斯。”娜塔莎女爵笑道。


“抱歉。”好博士的狠厉一瞬间消失。


“史塔克在哪儿!?”洛基咆哮道,眼角有一丝血红:“别鬼扯什么修整机甲的废话,只有我那愚忠的哥哥才会相信这种鬼话,绝境长城是北境公爵的管辖,没理由让凯岩城之王替他送死!”


“相比您兄长的勇敢无畏,您的自私粗鲁还真是令我惊讶…….”娜塔莎皱眉。


“哦闭嘴!我当然知道我自己是什么货色!”洛基转头怒吼,颈侧被锋刃划开一道细口,他也全然不顾:“若举起长剑就能斩杀异鬼,我自当慨然赴死,可若那真的,真的是异鬼…….”


他像是被什么东西扼住了咽喉,握着佩珀的手指微微颤抖起来。


“若是异鬼,索尔绝无胜算,可,如果是史塔克,或许,或许他能有制敌的办法…….”洛基咬着牙根说道,承认托尼才是七国最聪明的人简直要了他半条小命,可若是托尼能将索尔从异鬼手里救回,他宁愿在七国的荒野日夜歌颂北境公爵的美名。


“我请求你,女爵大人,请您理解我的恐惧,我可怜的母亲已经失去了丈夫,不能再失去她惟一的儿子!”洛基低声哀求道,甚至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诡异的自白。


娜塔莎和班纳对视一眼,在洛基背后对佩珀点点头。


波兹女爵叹了口气,轻声道:“那便请陛下,随我移步花园。”


 


…….


 


托尼的手在颤抖,彼特的小手安抚地攥着他的小指头,摇晃的船舱里回荡着连续不断的脆响。


皮鞭抽打在弄臣丑陋的背脊上,那上面布满了陈旧的鞭痕,他瑟缩着跪在那里,不敢躲避。


“啊,你这蠢货,你这愚蠢的废物!”他气喘吁吁的主人拖着染血的皮鞭,歪在椅上,气得脸色青紫,双手颤抖,那张苍老的面孔,狰狞得犹如恶鬼。


白色的学士袍包裹着他臃肿发皱的身体,长长的金属锁链随着他的呼吸咔嚓作响,巨大的宝石戒指坠坠地卡在他每根手指,他用那沉甸甸的手指,直戳着跪在他面前的奴隶:“你母亲卑贱的血统弄疯了你的脑袋,以至于你半点也没遗传到我的,我的聪慧…….啊,你这蠢货,将我珍贵的魔药,喂给了拜拉席恩家的小子,还因此弄丢了空间宝石……啊啊啊啊!”


瑟缩的弄臣唯唯诺诺地开口,在大学士愤怒的低吼里为自己分辩:“他,他发现了我,我不得已,只能,只能让他喝下毒药,才能偷走宝石…….”


那肥胖的老学士怒吼道:“可宝石呢,宝石在哪儿?满德林!?你让空间宝石和我的宝贝魔药一起葬身大海了!”


托尼愕然睁大眼睛,仔细去看那奴隶的脸,可血污和刺青让他的五官难以与满德林总督的模样联系在一起,至于这位老迈而暴戾的大学士,更是全无印象。


那老人越想越恨,挣扎着站起身来,再次举起长鞭,怒骂着抽打,连带着诅咒这私生子早亡的母亲,说她是献身求荣的卑劣胚,是瓦兰提斯最大的笑话,污言秽语之丰富,让人难以想象那会出自一位颈坠长链的学士大人之口。


跪伏在地的弄臣,安静地听了许久,突然低声笑了起来。


老学士停手,愕然低头,怒道:“我辱骂你的母亲,你竟还笑得出来?怪不得人都说你是个天生的逆种。”


年轻的满德林抬起满是血污的脸,狞笑开口:“我是笑你糊涂啊,父亲,我才是最像您的人。”


他的手随着最后一句话音向前伸出,仿佛是要给他老迈的父亲一个亲昵的拥抱,藏在掌心的尖利匕首深深刺入老学士的背脊,将他衰老的脏器刺了个穿。


老学士愕然开口,满德林反手割掉了他污秽的舌头,将一方脏污的帕子塞进他嘴里,单手下压那刺入后心的匕首,逼迫他垂死的父亲仰起头来。


“我的母亲的确污秽,可仍比你高贵万分,可惜,即使你我都不愿意承认,这该死的血脉,还是将我们的渴求连接在了一起,我会将你未完成的,确实地抓在手里…….”


老学士瞠目怒喝,却也只是发出一声暗哑的嘶嘶声,他颓然垂落的四肢,不甘蜷起的手指,无一不诉说着屈辱,满德林哼着不知名的曲调儿,耐心地将那张丑陋的脸皮细细剥下。


舱门外传来轻轻的叩击,一个熟悉的声音唤道:“老师,您醒着吗?”


满德林微微皱眉,将匕首重新插回尸身背心,将他提起来放在椅上,再开口,就是老学士低沉绵软的声音,像是午睡方醒:“唔嗯,进来吧。”


他半跪在那尸体的脚边,做出恭敬的样子,全然不怕被来人撞破他谋杀亲父的场景,不可谓不胆大。


舱门开了,学士学徒迈步进来,因为血腥味皱了皱眉,却没有抬头,彼时,那学士还年轻,鬓角还未染白霜,眼眸也只是普通人的深棕。


“海姆达尔,好孩子,吓到你了,是吗?”满德林低着头,学着他父亲的声音笑着,和蔼又亲切:“我不得不教训他,你该知晓这奴隶有多顽劣不成气候。”


海姆达尔躬身行礼,目光落在那一滩血迹上,眉心紧蹙:“老师,有块浮冰绊住了我们的船,好像是,好像是拜拉席恩公爵。”


满德林一惊,不由地微微转了头,眸子里闪过惊喜的寒光。


“你说什么,你是说,斯蒂夫▪拜拉席恩大人?”


海姆达尔点头,唇角的一丝笑容里带着不加掩饰的喜悦:“是的,简直是七神的奇迹,他竟被风暴卷到寒冰湾这里,而且还活着。”


满德林眯起眼睛,手臂难以克制地颤抖。


海姆达尔疑惑地眨眼,微微抬头:“老师?梅利恩大人?”


“梅利恩!?他是梅利恩大学士!?”托尼愕然瞪大眼睛。


彼特仰头:“他是谁?”


小胡子公爵怔怔回答:“梅利恩,疯王伊里斯的大学士,坦格利安王朝最后的正直和忠诚,我小时候看过他写的大部头,好像是关于家族亲缘的…….可没人告诉我他是海姆达尔的老师。”


他们再无心关切梅利恩的尸身和他卑劣的儿子,二人穿过船舱来到湿滑的甲板,绳索摊散在地,船工们愕然地看着撞到他们渔网上的巨大浮冰,里面依稀露出一个人形的影子。


托尼下意识地朝那影子伸出手去,彼特拉住了他:“不,大人,你贸然伸手改变过去,斯蒂夫大人和您都会受到损伤。”


拉扯中,二人脚步一错,就从寒冰湾的冰海,迈入昏暗的冰窟。


灶台上煮着药罐,蒸腾的热气也无法融化石壁上厚重的坚冰,幻象的再次变化让托尼的手都来不及收回,彼特扯扯他的衣角,指指睡在冰床上的人。


斯蒂夫的金发软软地搭在额角,大半个身子依旧困在浮冰里,只有露出来的面容有一点浅浅的血色,长长的睫毛上满是霜碎。


托尼站在他床畔,还来不及细细看他沉睡的眉眼,地面就传来一声轻响,一块地砖被掀开,海姆达尔捧着一篮药草爬了上来,他转身合拢暗门时,托尼看清了他霜白的眼眸。


仿佛刚才年轻的海姆达尔不过是个幻影,此时在灶边切剁药草的,才是托尼熟悉的七国第一学士。


他将剁碎的草药倒入药罐,不断翻搅,再将铁灰色的药汁盛出,热气在被坚冰包裹的屋子里转瞬即逝,海姆达尔用一根细小的木勺,将药水一点点地喂进昏睡的公爵嘴里。


兽皮遮掩的暗门被推开,带进来浅浅的阳光和一丝浮动的风,吹起来人白色的头发和臃肿的袍子,这位“梅利恩”的项链比死在船舱里的那位又长了许多。


海姆达尔深深施礼,扶他的老师挪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死而复生的梅利恩挨着灶里微弱的火光,伸出颤抖的双手取暖。


“十七年呐.……谁能想到呢,伊里斯王朝灭亡了,新王巴恩斯死得连个渣儿也不剩,奥丁的大儿子都能带兵杀敌了,本该死去的斯蒂夫▪拜拉席恩,却还活着,呵,呵呵。”老人低声怪笑着,像是被人掐住喉咙的渡鸦。


海姆达尔端着空空的药碗回头,低声问:“临冬城的那孩子呢?”


托尼一怔,把目光从斯蒂夫的脸上抬起,却瞥到火光中梅利恩的眼睛。他的面目虽然苍老丑陋,可那双眼睛,却狡黠锐利。


那当然不会是梅利恩学士的眼睛,这个人只可能是……..满德林,而这位深藏不漏的奴隶,弄臣,总督,可以伪装成任何人,难道,是无面者!?


托尼惊愕地看向小彼特,小先知面色沉静,眸中浅浅金色。


“安东尼▪史塔克…….”那双眼睛的主人嘶声说道,唇角扬起恶意的笑容。


“哦他,他很好,同他母亲一样,有七国最漂亮的眼睛…….”梅利恩盯着海姆达尔的表情,把双手缩进袍袖里。


海姆达尔沉默地听着,眉目之间有淡淡的哀色。


“也像他父亲,有七国最聪慧的头脑,可惜那孩子被宠坏了”梅利恩咳咳笑叹:“老斯坦把他养成了个漂亮的小废物,那孩子在女人的床榻和嬉闹的集市流连,为自己赢得了七国第一败家子儿的好名声。”


海姆达尔的眉心越皱越紧,他朝着那假扮的梅利恩转过头去:“您为何不阻止?她的儿子不该…….”


“阻止!?海姆达尔,十七年了,为了你见鬼的负罪感,为了让你每年都能逃出皇宫照料这垂死的公爵,我不得不拖着这把该死的老骨头,为你遮掩培养替身,你竟还要求我留心玛利亚留下的孩子?大学士大人,发发慈悲吧,我向您祈求一点垂怜,让我在死之前,看到你继承我的遗志。”


海姆达尔略显惶恐地起身,在老迈的大学士面前屈膝跪坐,垂头哀声道。


“我做不到,老师,你曾经亲眼看到了我的失败啊……那所谓的魔药,害死了玛利亚,把斯蒂夫公爵变成了活死人…….”


“不……我预见了你的成功,我的孩子…….”梅利恩低下头来,像最最亲切的师长,安抚道:“你继承我的衣钵,成为七国最伟大的学士,辅佐了最伟大的帝王,我预见你会留下最光辉的传说,即使我无法活到那一天。”


海姆达尔愕然抬起白眸:“老师,您?”他抬手想要握住老师的手腕,却被老学士用力捏住手心。


“对我发誓,海姆达尔,在我死后,你仍会继承我的遗志,效忠铁王座,无论那上面坐着的,是谁的血脉,你都将无差别地献上忠诚,以毕生的学识辅佐他!”


“我对,七神,发誓…….”海姆达尔颤声说道。


“不,不是对七神,是对我,对坐在你面前的人,发下誓言!”梅利恩露出一丝狞色,狠狠说道,握着他学生的手青筋暴起。


海姆达尔惊疑地皱眉,却依旧颤颤开口:“我对,对老师您…….”


“你面前之人!咳咳咳咳!”老学士狰狞地低吼,继而咳嗽了几声。


海姆达尔慌忙道:“我对,对我面前之人,发下誓言,我将继承此人遗志,效忠铁王座,无论上面坐着的,是谁的血脉,我都将无差别献上忠诚,以毕生学识辅佐。”


“若违背誓言,则声名俱丧,祈愿落空,身受不能言之苦痛,曝尸荒野,七孔渗血而亡。”梅利恩狞笑说道。


“若违背誓言,则声,声名俱丧,祈愿落空,身受不能言之苦痛,曝尸荒野,七孔渗血而亡。”海姆达尔一字一句跟着念道。


一道浅浅紫色血污浮现在海姆达尔掌心,有如烙印一般,梅利恩如释重负,松开学生的手掌,冷冷一笑,目光轻轻掠过冰床上沉睡的公爵,淡淡道:“许是,最后一次见了,不如,你送我一程?”


海姆达尔当然点头答应,替梅利恩掀起暗门厚厚的兽皮帘子,梅利恩抖了抖衣袍,迈步而出,却在门帘合拢时回手将烛台拂落,火焰舔舐着兽皮,瞬间攀上整座暗门。


“不!”托尼在虚幻里惊呼,穿过厚重的冰墙,快得小彼特来不及拉住他。


火焰在木质的暗门处酝酿,与灶底的暗火连成一片,海姆达尔没有回头,心事重重地扶着老师的胳膊,将他送向停靠在寒冰湾的商船,那上面有潘托斯的旗帜。


“快回头!你这蠢货,你喂了十七年的药罐人,就要被活活烧死了!”托尼冲着他的耳朵大吼,可未来之人的呼唤并不能穿越时空叫醒过去之人。


海姆达尔无知无觉心事沉沉,梅利恩假面之下的满德林难掩得意的笑容,也无需再回头。


“这是过去的场景,史塔克大人,我们无法更改…….”彼特气喘吁吁地拉住托尼的手,小脸发白。


托尼半蹲着握住那孩子的肩膀,急切道:“你一定有办法,你刚才还说,如果我贸然行动,会损伤斯蒂夫和我,说明,我还是有机会改变历史的!”


“斯蒂夫大人在现实之中未死,所以他在过去也会得救,我们现在,现在要做的,是回到现实,揭露满德林是无面者,他的阴谋,如何操纵了海姆达尔……..”小彼特突然跌落在托尼怀中,连连喘息。


“你怎么了,彼特?”托尼惊慌地抱着那孩子,抚摸他的额头。


“我的魔力还是太弱,无法支撑两个人看到更多…….大人,我们恐怕不得不回去。”彼特红着眼圈,紧紧地握着小拳头。


托尼握住他的手,回头望向暗窟的大火,斯蒂夫正在洞中沉睡,雪地荒野人迹全无。


“他,他总是会,会被渔人所救…….在,在渔人的木屋里醒来。”


托尼怔怔地重复着斯蒂夫描述的过去,紧紧搂着虚弱的小先知:“我们,回去…….”


 


…….


“他们可能回不来了。”


洛基皱眉看着躺在鱼梁木下的史塔克和小彼特,冷冷说道。


“这并不好笑,陛下。”娜塔莎皱皱眉说道,威胁地抚上剑柄,梅伊夫人的脸都白了,她跪在侄子身边默默向神灵祈祷,泪水在她眼中打转。


“若论野蛮暴力,我可能不是女爵大人的对手,可魔法,是我的领域,你们没看到这孩子惨白的脸色吗?一位四岁的先知,即使再有天赋,也不足以负荷两个人的精神力回到过去,如果他的魔力在中途枯竭…….”洛基眯起眼睛,半蹲在粗大的树根旁边,看着托尼长长的睫毛,缓缓道:“这两个人就会永远在过去的片段里游荡,留下两具失魂的躯壳。”


 


(下章待续)




PS:


久等啦,我回来了~因为身体状况停更了半月,让大家久等啦。


其实一直在写,写段子,写新章,因为快要完结,修改得比较多,也写得比较长,希望能把这个故事说得更圆满,更易懂,过去种种,往事如何,情缘和仇怨,渴求和舍弃。


距离完结,还有四章。欢迎大家来跟我聊聊,关于情节,关于埋梗,关于角色,都欢迎啊。


感谢还在阅读,期待这个故事的你们,我们即将迎来最后的大冒险!冲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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