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妮妮怎么能这么好看

阿爸,生命之光

[盾铁ABO]静 4

是小号也是潘潘:

最近有点私人事情,忙的起飞了
可能更新墨迹点,不好意思了
预警啥的大家都懂的
人物属于漫威,OOC属于我







事情的发展并没有如托尼预料的那样有所改善,离开基地脱离集体的生活不但没有帮助到他反而情况大有愈演愈烈的趋势,那些梦境深深的侵扰着他的睡眠,光怪陆离真实也梦幻。


“星期五现在……现在几点?”小胡子男人揉搓着紧张的颈侧肌肉,硬挺挺的绷着背皱眉看了看窗外,室外一地的漆黑很好的说明了他压根就没睡多久。无论是质量还是数量上都是相当糟糕的睡眠,托尼感觉自己就好像刚刚结束了一场马拉松比赛或者说没有中场休息的摔跤,压倒性的劳累连带着全身每一寸肌肉都在叫嚣着酸痛。


“凌晨三点,BOSS ”


深深地叹了口气,翻身下床时发泄似得把被子重重的丢在一边。从不知道原来梦境可以真实到了可以感同身受的地步,后背肾脏部位那拉扯一般的酸痛感还有高耸腹部从内扩散到外的致密紧缩,看不到头的延续性疼痛让人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艹他的……”托尼嘴里不甘心的骂骂咧咧着,那太奇怪了,先不论有没有生育的功能,就他一个史塔克也不可能凄惨的那个地步。没有家人也没有朋友,甚至连那个精子的提供者都不在,唯一有的就是高频率的阵痛还有冰冷透骨的手术床。


冰凉的冷水迅速清醒着头脑,小胡子男人就这么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若有所思却又不知该从何想起。连日来的梦境通贯而连续并且几乎没有重复的,托尼仿佛就是一个看客在看着一部孕期观察纪录片,而片子里的的主角是另一个托尼  史塔克,从第一次感受到胎动时的感动到生产时的撕心裂肺。他很清楚这不是没由来的,小腹上的那道十公分左右的疤痕,那淡到几不可见的存在,也不是没有好奇过就只是潜意识的没有去深究罢了。


“星期五开启地下工作室,最高权限覆盖。”


“覆盖完毕 ”


梦境的背景场所很熟悉,不能熟悉的那种熟悉,那个托尼干嘛要封闭这里,要知道这里是一个神奇的地方诞生出了很多奇迹,比如——马克系列。他游走着也不停的看着四周,循着记忆前行一侧的尽头一间并不宽敞的无菌室。


“这他妈到底是怎么了?”仔细去想可还是大脑一片空白,那失去的几年记忆,无菌室的一切和梦里完全一致,头顶的无影灯还有那张一看就知道冷冰冰的手术床。画面开始真切的浮在眼前,一幕幕一出出并不连贯的空洞景象,突然而至的眩晕感刺痛的大脑皮质层,托尼倒下的那一刻甚至都没来得及去叫一声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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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说今天就不能不去幼儿园嘛??”彼得扯了扯身上那傻乎乎的校服,好吧其实也没有那么的傻,就是棕色千鸟格的小西短看着出奇幼稚,还有史蒂夫给他带的那种方便领结。撇了撇嘴看了看时钟,每天早上的例行戏码之一——负隅顽抗。


“嘿嘿嘿……我们……”


“好的好的,我们说好的,去幼儿园,傻乎乎的男同学,不知道量子定律的女老师。”明黄色的校车闪烁着顶灯,彼得很清楚一切都是徒劳了可就是不死心想去试试。“再见,史蒂夫。”临别的一个香香也甜甜的问,父子间的又一个例行公事。


“我爱你,彼得……”大兵揉了揉爱子那肉细软的发,然后又无可奈何的轻笑起来,刚刚才给整理的,稍微的拨弄一番就把彼得抱上了校车,有对象校车司机客气的点了点头。


“我不爱你,罗杰斯。”


“我知道你很爱我,小罗杰斯。”


史蒂夫就那么嘴角带笑的看着校车远去,彼得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像他的另一位父亲,不论是五官发色或是说话时的神情还有那明明很爱却从不证明表达情感的方式,扭扭捏捏的说不爱出的可爱。是啊……那人曾经是那么完全的彻底的爱他,虽然从未说过什么,可彼得不就是最好的证明 嘛?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愿意被标记被绑定,那不是出于爱又是什么呢。


卡片的警报声让史蒂夫一时有那么点诧异,那东西自从内战之后就没有响起过,回到美国有了新的工具替代了卡片的作用,可大兵一直开着机也好好的充着电,这对他来说更多的是一份念想或者一份回忆。显示屏幕的坐标他很熟悉,那是托尼位于海边别墅的位置。接下来的一切都完全属于本能反应,唯一只带了盾牌,跨上摩托车的那一刻他甚至连安全头盔都没有拿。


“托尼托尼……上帝啊,他这是怎么了?”轻轻拍打托尼脸颊的手在不可抑制的颤抖着,这是发自内心的恐惧, 他在恐惧死亡恐惧一个生命的逝去。经历过战争岁月得大兵本应是最看淡生死的,可如果是托尼,那他无法接受。


“40分钟前应激性的晕倒,现在应该处于睡眠状态了。”


“就只是睡着了?”一把把那人抱起,双臂间略漂浮的沉重感让他不悦的皱紧了眉。星期五的检测一般不会出错,而托尼的生活习惯他也最最清楚。“48小时?”


“52 ”


说话间史蒂夫已经走进了卧室,一路的行走查看发现这里的变化并不大只出了地下那间手术室。轻轻的把那人在床褥上安置好,再仔仔细细的顺好杯子掖好被角,打开房门想要出去却又迈不出腿也管不住心。他和托尼已经很久没有单独的同处一室了,即使很多东西表面上已经过去那人也忘了很多,可那道深深的沟壑犹在欲填也难平。


就只是难得的放纵下吧,史蒂夫对自己嘀咕着这么一句话。他坐在床沿就只是那么看着托尼,小胡子男人的睡相历来不老实,刚还是包裹的严严实实现在一个手已经不规律的钻了出来。想把那手塞回被褥里,可只是一个触碰就怎么也松不开手了,那温温也暖暖感觉。


执起那人的手掌包裹在双掌中,史蒂夫鼻尖轻抵不自觉的嗅吸着那记忆中的味道,托尼的气味并没有变就只是没有了信息素夹杂期中。丝丝缕缕的气味就这梨鼻器钻入肺腑,那是一种慢性凌迟一般的自虐,丝缕之间宛如无数把小勾子,勾起了以往所有的思念同时也勾起了所有的伤痛——没有任何一个阿尔法能够忍受自己所标记的欧米伽不在属于自己,那是一种摧残灵魂的折磨。


重温的幸福并没有持续太久,随着托尼手掌的抽离所有的一切都成为了泡影,而对方眼神中一闪而过的错愕还有厌烦也深深刻在了史蒂夫的心头,那伤口一道一道分分明明也鲜血淋漓。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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