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妮妮怎么能这么好看

阿爸,生命之光

【盾铁】如梦幻境(甜,短,ABO)

孤光残影:

【盾铁】如梦幻境(甜,短,ABO)


 


(这是甜的,真的,答应小天使 @轩然 的文,我要好好写,盾铁锤基主场,冬叉客串,ABO的,还是那句话,爱他们每一个)


 


托尼坐在公园的长椅上,阳光透过树叶温暖着脸颊,脚下围着一群鸽子。它们都扬着脑袋,咕咕叫着期待头发灰白的老人洒下一把面包屑。托尼没让这些精灵般的小鸟们失望,他的早餐有大半进了鸽子们的嗉子里。擦得锃亮的黑皮鞋在长椅边站定,惊走了那些讨食的小家伙们。


“你还是这么年轻,洛基。”托尼侧头看了眼来人,眼角笑纹密布,“我们有多少年没见了?十年?”


“没那么久,史塔克。”洛基在他旁边坐下,目光扫过他手里还剩不到半个的素油面包,“老实说,接到你的电话我挺意外。”


托尼点点头,继续将面包屑洒向再次聚拢过来的鸽子们。“索尔还好?”


“壮得像头牛。”洛基说完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比喻不太贴切,于是补充道:“不是北欧慢悠悠吃草的奶牛,而是西班牙的红眼斗牛。”


托尼没忍住笑出了声。“听说你们在新阿斯加德里建了座有机农场。”他指的是神域人在他买下的那座北欧小岛上建立的自治区域。


“那是索尔的爱好,与我无关,你能想象么,他居然像个农夫一样摆弄收割机,哦,你该看看巴恩斯,他干起农活来简直是把老手。”洛基掸掉落在笔挺西裤上的鸽子羽毛,伸手揪下一块托尼的早餐面包,碾碎洒向鸽群。


“令人意外,巴恩斯居然肯去那边生活。”托尼勾勾嘴角,“看起来一个人生活确实很寂寞,他女儿……劳拉?有去看他么?”


“别提了,就去了一次,还他妈拐走了我家最小的那个。”洛基愤愤不平,“也就看她是个女孩子,不然我早把她变成青蛙了。”


“阻拦年轻人谈恋爱,会被怨恨。”


“哈,说的好像你心甘情愿接受二世的伴侣一样。”


“所以说,前车之鉴,你知道么,去年,他们圣诞节回家陪我这个孤寡老人过节,脸上也没多少笑容,不过两个可爱的外孙嘴巴都很甜。”


洛基握住托尼放在膝盖上的手,稍稍用上点力握了握。“去我们那,享受退休生活,再叫上鹰眼和黑寡妇他们,哦,我可以挂牌经营‘复仇者养老院’。”


“复仇者唯一的退休方式就是死亡。”托尼摇摇头,“我很早之前就已经透彻地了解到这句话的意义。”


洛基再次收紧手指,说:“嗯,自从罗杰斯死后,索尔一直担心你。”


“以前史蒂夫总是管我这个管我那个,恨不得我能照着一百岁去活。”半垂下的长睫毛遮住托尼的目光,“现在好了,如他所愿,我已经比他多活了十年。”


“别总把早餐喂鸽子,你还能继续刷新记录。”


托尼将最后一点面包碾碎喂给鸽子,平静而又坦然地笑着:“能借你肩膀枕一会么?我有点累了。”


洛基点点头,抬手用胳膊搭住椅背。托尼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缓缓闭上眼睛。“谢谢你,今天能来陪我。”


洛基收紧手臂,给怀里的人一份支撑:“孤独没那么可怕,你看巴恩斯,伴侣去世后不一样生活的很好?”


“他真想的开,早就该再找一个。”托尼打了个小小的哈欠。


洛基叹息道:“哎,你们中庭人,全都是死脑筋。”


“等你真把索尔甩了我们再来讨论这个。”


“我那是做善事,除了我,谁还能受得了他那个臭脾气?”


“你才是坏脾气的那个……”托尼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到了。


“那也是被他气的,要知道,我从来不会——”洛基话说一半,突然感觉到怀里的人身体轻微抖了一下,然后变得无声无息。“史塔克?”他摇晃着对方的肩膀——


“嘿,史塔克?托尼?托尼?托尼!”


 


“托尼?托尼!”史蒂夫的声音在托尼听来就像泡在水里听岸上人喊话那样模糊,“叫医生来!他醒了!”


眼皮被扒开,手电筒的强光照得托尼条件反射地想要眯眼。“史塔克先生恢复知觉了,队长,他会逐渐好起来。”陌生的声音,无法对焦的视线,托尼晕乎乎地感觉天旋地转。


等等。他努力在脑海中拼凑记忆的碎片。史蒂夫不是死了么?而他也应该因心脏起搏器彻底耗光最后一丝电量,在洛基的怀里安然逝去才对。可这浑身的酸痛从何而来,史蒂夫的声音又是从何而来?


“托尼?能认出我么?”史蒂夫的声音再次响起,无比真实。


“老……冰棍?”低声呢喃着,托尼的视线适应亮光后逐渐对齐焦距。眼前的金色脑瓜还是有些模糊,但能分清鼻子眼睛和嘴巴的位置。


“你终于醒了。”一记响亮的亲吻落在他额头上。


这家伙是喜极而泣了?托尼感觉到有液体滴到自己脸上,有点痒,但感觉不坏。他感觉到旁边还有其他人,好像是布洛克的声音,说着“行了,走吧,别在这当电灯泡”之类的话。


哦,刚才是在做梦。托尼眨了眨眼,史蒂夫的脸终于清晰到正常水平。“我怎么了?”他问。


“你头盔碎了,坠落时脑袋撞到地面,之后陷入昏迷。”史蒂夫将病床调整到合适的坡度,让托尼躺得更舒服,“你昏迷了半个月,抢救时医生差点宣布你脑死亡来着。”


“天才的脑袋比一般人耐撞。”托尼舔舔干涩的嘴唇,鼻饲管插着不舒服,他想要抬手把那破玩意揪出来却发现一点力气也使不上劲,“我不是瘫痪了吧?”他略带惊恐地问。


“没有,你就是躺太久,肌肉需要时间来恢复力气。”史蒂夫轻轻按摩他的手臂,“等下问过医生再决定哪些管子能拔,你别着急。”


“刚才他在这的时候你怎么不问?”托尼有气无力地翻了个白眼,“叫医生来,把这些该死的管子统统拔掉!”


“托尼……”


“立刻!马上!”托尼吼起来一点也不像个昏迷了长达半个月之久的伤患。


史蒂夫拗不过他,按下呼叫铃。医生进来之后检查了一番,告知他等下护士会来撤管,让他保持安静。“输液管不能拔,你还无法正常进食,胎儿所需的营养要通过输液来补充。”


托尼立刻安静下来,眼睛瞪得滚圆。胎儿?哪来的?等一下,他刚才好像是梦见自己有个儿子来着,还因为谈恋爱的事和他闹得很僵?目光错向旁边,他在史蒂夫的脸上看到了诸如害羞、兴奋以及“我要当爸爸了”之类的复杂情绪。


“这个……确定不是误诊?”大脑混乱了一阵,托尼向医生求证。


“当然,百分之百确定。”


医生话音未落,走廊上就传来了索尔的莎翁腔大嗓门——“女士,可否告知吾友托尼·史塔克所处之病房?”


谢了,索尔,为你没打破窗户飞进来。


托尼翻了个稍微有点力气的白眼,同时感觉到左手无名指上一凉。他垂眼看向自己的手,发现那上面多了枚素白的戒指。“婚都没求过就敢给我套戒指?”他终于能抬起胳膊了,这让他能近距离的观察那枚戒指,当然他眼下最骄傲的选择是把戒指甩到孩子他爸脸上去。


“我求过婚了,在你昏迷的时候,你没表示反对。”史蒂夫笑得有些欠揍。


托尼把这些天没翻过的白眼快要补齐了:“我猜,我也没表示同意?”


“你现在可以说‘YES’了。”史蒂夫说着,微微探过身,亲吻托尼的嘴角。


要不是还插着鼻饲管,托尼真想用舌头在史蒂夫嘴上舔个“滚蛋”出来。


“吾友,眼见汝安然无恙,真令——”索尔话没说完就被洛基捂着嘴拖回到走廊上。


“当什么电灯泡!?白痴!呆瓜!”


洛基的骂声从门缝里传来。


 


END


 


好了,我答应过要甜的就甜了


被前半截吓着的,我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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